被輕輕一捏,就會粉身碎骨。
你離開不算久,也許三天,也許一個禮拜,講三天有點太荒謬,畢竟你消失之後我也做了不少事情,用感覺來講可能是三個月,就像當初我覺得跟你在一起三天卻好似三個月,在一起三個月時卻彷彿三天一樣,好吧隨便,我的感覺很荒謬。
用手機看了下我們最後交談的日期,是一個禮拜前,那麼其實你消失在我眼前的時間還不算長,難怪看什麼都有既視感,再久一點我就會不痛不癢的想起你,然後再很不屑地去評論你這個人,我一直都是這麼狼心狗肺的傢伙啊。
想到你最後問我是不是打從心底的討厭你了,去死吧人渣,不然我要愛你?
有夠矯情。
但我不討厭你,你怎麼會不清楚,我所有的恨,都是恨自己,瞎了。
我做不到很正面的去想,當初的我們有多美好之類的那樣做作地自我安慰,如果真是美好的,為什麼無法延續,為什麼要因為你個人的缺陷奪走我的幸福,有心無難事,既然你沒心,那樣當初的幸福也只是虛假的幻覺而已,反之,一開始是虛偽的幸福,我卻用真實的心去痛了,這麼想的話,我不就只是一個很犯賤的傢伙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