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有個女性,她讓我十分著迷。
可能她就是我的初戀吧。
當時我還在想,自己怎麼會對同性產生性衝動?怎麼會想從背後環抱住她然後上演羅曼蒂克的文藝動作片?
我們認識的管道略過不提,整體來說還真是挺奇妙的。
到現在經過那個地方,我都會下意識地走過一次妳我踏過的土地,雖然最後是迷路收尾。
沒來由地,我總感到一陣心痛。就像每個人都有觸景傷情的地方,我也有。
而那個地方該死的就是我每次約人最頻繁的會合點。
每看一次就痛一次,許多回憶就湧現上來,我深怕一往前看,妳就會出現在馬路對面。
我對不起妳,也不敢再敲妳的視窗,只能回憶以前我跟妳的美好。
喔幹,真文藝。
妳沒有給我明確的回應,只會任意地給我摟抱,甚至在私底下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
而在當時,我用筆記記錄下了妳討厭吃跟愛吃的東西。
我從沒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妳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妳什麼都好,會做菜會搭配衣服會商科會理科會文科,站在妳身邊我會自卑,覺得自己是否配不上妳。
「如果妳每次都這樣想,那麼我們並不適合。」
「我們當回朋友吧,現在還是小孩子的妳不會懂我現在的感覺的。」
我們差了幾歲,雖然差距不大,但那條鴻溝還是造成了。
妳生氣時會很溫柔的笑著,只要聽到妳的聲音變溫柔我就知道死定了。
我的特長可能就是容易惹人生氣,妳看到我的回訊甚至連回都不想回,只給個嗯字。
「知道我多受傷嗎?妳根本不會懂我在想什麼。」
「以後不用再跟我報備妳要去哪了,自己想去哪就去哪,滾越遠越好。」
「我不想再看到妳。」
妳問我喜歡妳哪點,我說妳捉弄我的時候那頑皮的眼神跟笑聲,妳很嫌惡地看著我說難不成我是被虐狂。
妳總在我失落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要我別怕。
妳總用很暴力的方式在愛我,例如踹我幾腳後又要我坐在妳旁邊,安靜看妳打線上麻將。
還記得在出了那沉重束縛的門後,妳主動跟我牽手,在我驚愕到全身僵硬的時候還嗔怪的說我怎麼那麼不解風情。
甚至我們領命要洗照片,在等候的空檔時,妳刻意的從台階上跌下來給我抱。
到現在我才懂得,妳當時的所有舉動都是愛我的表現。
妳不習慣把情愛掛在嘴邊,有時妳不經意的說出喜歡兩個字,我都能雀躍一整個晚上甚至一夜未眠。
「不准對誰說那兩個字。」
「呃?」
這應該是我記最清楚的話了,可惜現在不再有誰對我講出那兩個字。
即使講了,也不及妳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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