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的野徑杳無人跡,和著熹微的霧雨在仍然幽暗的林間瀰漫,夜晚離去時沒有留下氣息。指尖劃開眼前渺茫,隨後清朗逸散而釋,我方知曉自己執意捧起的不過是早已花白的往昔。白晝與黑夜別離時未曾回首顧盼,也未曾貪望露水的知悉,僅是一場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