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來了。
同樣地時間,同樣地站在店門口前,看著放在玻璃展示窗後的展示模特兒。
但就只是靜靜地看著,也從來沒有進到店裡面問我衣服的價錢等等。
她看起來莫約十七、八歲,是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妙齡少女。
白皙的皮膚,一雙漂亮地大眼睛,健康地黑色長髮,身高大約一百六十公分左右,在學校應該不少追求者吧?
日復一日,女孩每天到了時間,就一定會出現在我店面前看著那展示模特兒,順帶一提,我的店是賣衣服的。
但依然沒有走進店裡來,不過我隱約發現,女孩最近待在店門口的時間,漸漸地縮短了。
有一天下午,店門口傳來有人開門的聲音,「歡迎光臨!」我習慣性地說道。
我的目光微微往門口處瞄了一眼,不禁愣了一下,因為……是那位女孩。
——她第一次走進了店裡,而不是待在外頭盯著展示模特兒發呆。
見她臉上露出膽怯地表情,我便走了過去說道:「請問需要給您些建議嗎?」
女孩看向我,慢慢地伸出右手,指著我原本就猜到的答案。
——展示窗後的展示模特兒。
「那套洋裝嗎?」
女孩點點頭。
「好的,請稍等我一下,我去倉庫看看有沒有存貨。」語畢,我便走進倉庫尋找那套洋裝。
找到洋裝後,我走出倉庫,看見女孩正站在那個展示模特兒旁盯著它看。
「老闆……」女孩說,「這個模特兒……做得好逼真哦,感覺跟真的一樣。」
我拿著洋裝走向女孩,將洋裝遞向女孩微笑道:「當然囉,模特兒可是用來襯托一件衣服好壞的重要的一環,在一件衣服還沒有找到它『真正』的主人前,展示模特兒可是它暫時的主人呢。來,妳的洋裝,試衣間在那邊。」
接過洋裝的女孩對我微笑點了下頭後,便走向試衣間。
看著女孩走進試衣間後,我將目光轉向女孩剛才所看著的那個模特兒,我伸出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道:「似乎有點久了呢,離上次更換已經過了多久呢……兩個月?三個月?是不是該再更換了?但更換的步驟很麻煩啊,而且目前也沒有適合的對象……」
此時,身後試衣間的門打開了,我轉身望向試衣間的位置,頓時我愣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如果真的要我用言語形容的話,那應該只能用「天使」、「天仙」類似的形容詞了。
純白的白色洋裝,雖然它的層次就不低,但在女孩穿上後,洋裝的層次不只有一兩級的晉升,而是以倍數來增加,而洋裝與女孩的搭配也使女孩更加地美麗。可能是因為是白色的關係吧,再加上女孩純潔地外表,使的兩者完美的結合。
——我不禁拍起手。
——這不是誇飾,而是當看到美麗事物時,所反映出的本能。
「唔……怎麼了嗎?突然拍起手來……」女孩有點不解地問道。
我趕緊解釋道:「啊……沒有沒有,只是覺得這件洋裝妳相當適合,所以不自禁地拍了手。」
「哦……有這麼誇張嗎?」
「妳穿起來真的很漂亮。」
「可是……」女孩低下頭來不說話,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她看著洋裝上的標籤,也就是價錢處,看來是錢不夠。
「嗯……是預算上的問題嗎?」我問道。
「……是的。」
「還差多少呢?」
女孩說出了差額,不算大,於是我算了算時間,準備時間似乎正好夠。
「沒關係,我可以先幫妳留著,如果妳真的想要的話。」拜託,說想要啊!
「真的嗎!」女孩眼中彷彿出現光芒,看起來相當興奮,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這一笑,讓我心中真正決定了我的想法。
「嗯,但妳一定要來把這件洋裝帶走哦。」
女孩馬上回答:「好的,沒問題。」接著轉身往試衣間的方向走:「那我先把衣服換回來。」
我答了句好,便看著女孩走進試衣間。
我的心情,此時絕對比那個女孩還要開心好幾倍。
「那我過兩個禮拜後再來拿哦。」當我回過神時,女孩已經站在我眼前,雙手拿著洋裝,笑盈盈地將洋裝遞給我。
「好的。」
看著女孩走出店裡的背影,我心中已經迫不急待時間快點到兩個禮拜後,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先做一些「前置作業」。
今天,我提早收店,在門口掛上「休息中」的牌子後,趕緊出門去採買所需的東西。
※ ※ ※
兩個禮拜轉眼間就過去了,也來到了女孩與我約好的當天。
但因為沒有約好她幾點會來,所以我一早便開店等她。
陸陸續續有客人進來,但始終沒看見女孩的身影,直到了下午,店裡的人陸陸續續離開後,我正想著女孩會不會不來了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
「歡迎光……」是那個女孩。
「那個……我來拿那件洋裝了。」女孩輕聲說道,慢慢地往我走來。
我轉身走向倉庫,然後在倉庫門口停下腳步,轉頭對著女孩說:「阿對了,昨天又進了同款式但顏色不一樣的洋裝,妳要不要來看看?」
「咦?可以嗎?」女孩問道。
「嗯,可以哦!」語畢,女孩走了過來,「就在裡面。」女孩從我身旁經過,率先走進了倉庫,這時,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水,將其倒在手帕上,然後從女孩的身後摀住她的口鼻,女孩本能地反抗著,但因為藥水的起了效果,原本的掙扎慢慢地變得無力,最後,女孩整個人軟癱在地板上。
我將女孩先拖進倉庫內,以防萬一,我先將女孩的四肢綁了起來,固定在一處的柱子上,就算她是假裝暈倒,也不用擔心她會逃跑。
於是我今天再次提早收店,比原本收店時間早了一小時。
將鐵門拉下後,我走進倉庫,將燈打開。
她依然一動也不動。
看來藥效很有效。
我打開了倉庫內的另一個暗門,裡面擺著一張長桌,長桌旁還有個可移動式的小架子,上面放了我前幾天去採買的「用具」。
我回到倉庫,將女孩鬆綁後,帶到了暗門內,把她放在長桌上,一樣為了保險起見,先將女孩的四肢綁住,接著開始我的「工程」。
我先將女孩的衣服脫去,因為等等會有一件更適合她的衣服。
接著用濕布來清洗她的身體,然後拿出一個針筒,在裡面灌入一種液體,這種液體在灌入人體後,經過了十二小時,人的身體就會開始僵硬,但皮膚的彈性還會保持著。
因為還要等十二小時,於是我打算先離開店裡,但正當我轉身準備離開時,卻聽到身後傳來聲音,「這……這裡是哪?」
我倒抽了一口氣,藥效怎麼這麼快就沒了?
我轉過身,看向女孩,此時女孩也看向我,頓時我們四目相接,但似乎因
為剛睜開眼,女孩看的還不是很清楚,過了幾秒後,女孩才擠出一句話,「老……老闆?這裡是哪?」女孩想起身,卻發現手腳被綁住,無法動彈,「這是……怎,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被綁著,而且還是裸……裸體……」
我走到女孩身旁說道:「妳不是很喜歡那件洋裝嗎?其實,我在妳進來店裡說要那件洋裝前,就已經注意妳了,妳不是時常會在店門前站一個下午盯著那個展示模特兒看嗎?」
女孩輕輕地點頭,似乎一時腦袋還沒辦法轉過來。
「所以我打算送妳一份『大禮』!」
「大禮?」
「對,這份大禮,等妳下次醒來就知道了。」語畢,我轉身走向牆邊的一個櫥櫃,將其打開,拿出一罐東西,也就是「催眠瓦斯」,我將接上呼吸器,然後戴到女孩的臉上,她一開始原本有掙扎,但後來就漸漸停止了。
然後我又加強了綁住女孩的繩子的強度,就離開了房間。
隔天一早,我便來到店裡,不用說,當然是來看今天的「新模特兒」。
打開了門,長桌上的女孩一動也不動,我拿掉呼吸器,摸了摸女孩的身體,皮膚的彈性依然,但身體已經到我所需要的狀態了,也就是「固定」。
就像是市面上所賣的洋娃娃,手臂裡面塞著鐵絲的東西,可以讓它固定在某個特定姿勢。
我將洋裝套到女孩身上,眼前的天使再度出現。
我走到展示窗前,將原本的模特兒卸下。
將原本用來固定模特兒的底座,從原本的模特兒腳底拔出,然後將新模特兒搬過來,先把其固定在底座,固定的方式很簡單,只需要用底座上一個長長的針,從模特兒的腳底板插進去,針的長度大約到膝蓋吧。但也不用擔心會有血液噴出,因為先前灌入的液體中,就有讓血液凝固的功能。
最後調整好姿勢,但不知道為什麼,新模特兒的手臂,卻沒辦法做出我想要的姿勢,「沒辦法,再另外固定吧。」我拿出另外兩隻備用的針,從新模特兒的手肘處插入,再用細線繞到脖子後面,再拿一個小針插在後頸上,細線則是綁在小針上,另一隻手也是一樣,這麼一來,手的問題就解決了。
再將新模特兒打扮一下,最後,搬到展示窗上。
美麗的作品就完成了。
然後將店門口打開,繼續我的一天。
過了兩三天,店門口又有一位女孩盯著我的新模特兒看。
「這次這麼快就有新的人來了呢。」我微笑著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