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篇<鎩羽>會貼到完結,之後番外的部分則是貼在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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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睜開眼,雖然想繼續睡,但長時間的睡眠讓身體發出抗議,頭部微微地刺痛著,而睜開的雙眼,即使闔上也絲毫感受不到睡意。
身子沉沉陷入柔軟的床鋪,納斯開始環顧四周。
房裡沒有窗戶,只有通風孔,以及簡單的傢俱──書櫃、書桌椅,磚牆上釘著幾條木板,成了能陳列物品的架子。上頭的東西納斯看不太清楚,不過能確定那些絕不是些好東西。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陌生但有些熟悉感的男子,推著餐車緩緩地走進來。
「喔?你醒了?」對方說。
納斯發覺身體太過沉重,連點頭或是吭聲的力氣都沒有。
「睡了三天,感覺還好嗎?」男子動作純熟地,將熱水倒入漂亮的白瓷茶壺,茶壺隨之散發出芬芳茶香。納斯覺得這味道聞起來挺舒服的。
「……加糖嗎?」男子笑笑,白銀色的小湯匙不斷在杯子裡頭攪和茶水。納斯沒有回應,只是緩緩吸著含有茶香的空氣。
似乎攪和均勻,男子放下杯子。走到納斯床邊,幫納斯坐正身軀。「喝一點吧?這是含有藥草的茶品,生病喝這個對身體好很多。」
男子很體貼地幫納斯吹涼後,用小湯匙讓納斯嚐味道。納斯輕輕點頭後,男子才將茶杯湊到納斯嘴邊,小心翼翼的讓納斯飲用。
……好舒服。
納斯沒有力氣用自己的雙手捧著茶杯,只好讓男子服侍自己。轉動脖子時,肌肉傳來陣陣刺痛,全身的肌肉也不斷地抽痛著。或許是因為床鋪太柔軟的關係?
這裡是哪裡?納斯原本想開口問,但還是把話吞下肚。因為人身於何處,對納斯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只要離開那裡,任何地方就像是天堂。
在煉獄的日子,在受到皮肉凌虐時,納斯總會想起在劇團的日子。
雖然自己只是從血紅色的絨布廉後面窺視著舞台,看著、聽著母親以及演員的演出,愛、恨、情、仇,交織成絢麗的色彩。
「你叫什麼名?」男子突然問。
納斯愣了愣,看著男子。以前,養母每天喚著自己的名字,但現在卻想不起來。於是納斯搖了搖頭。
「……我是安克夏‧斐羅亞。是我把你從地獄裡救回,好好記著我的名字。」
安克夏眼神充滿無限憐愛,手輕輕地撫摸納斯的臉龐。接著,輕碰著納斯柔軟的雙唇。
「是時候該離開,晚上我還會再來的。」安克夏說道:「書架上有書,桌子的抽屜裡有皮紙以及筆墨。牆上有傳喚鈴,如果有需要什麼,可以使用它。」
納斯輕輕點頭後,安克夏便離去。但以納斯目前身體的疼痛程度來看,閱讀寫作之類的休閒活動根本做不來。於是納斯只好坐在床上發愣,緩緩地吸著空氣。
闔上雙眼,下體傳來一陣騷癢感。似乎還有棒狀物正在瘋狂搗弄著他的屁股,長達十年的凌虐已經在身體上烙下深刻的記憶。納斯不知道自己現在被誰操控著,他爬下床,將身上單薄的睡衣脫下,背上雜亂噁心的傷痕霎時曝露在空氣中。
有點血味。
下體不斷地收縮著,似乎在渴求什麼。
納斯闔上眼,彷彿又重回地獄。貴族留著又長又硬的指甲,狠狠地刮著納斯背上的血肉,舊傷口都還來不及結疤,又立即被刮開,鮮血噴流出來。逼近死亡的疼痛讓納斯幾乎快暈死過去,屁股在血液沾濕身體的同時被硬撐開來,堅挺的陰莖不斷搗弄著納斯的腸道。
「嘔噁噁──」納斯吐了一地酸水,雙眼翻白,無力的倒下,臉頰就這麼著地,躺在酸水之中。
「……」納斯睜開眼,發覺自己回到床鋪上,不久便注意到守在床邊的身影。「……夏。」
「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安克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居然把筆全部塞入腸道內,你知道這有多麼危險嗎?」
「……夏,」納斯輕輕地開口:「十年的烙印,太深、太深。
「我仍舊在地獄啊……」
這篇以前也在台論貼過,隔了好久終於將故事到一個段落了。
小部分修飾之後再將故事分享上來,除了H部分也描述了一些血腥部分,如果不識者在此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