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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啞巴《2014.10.12,第二十七章》

    發表時間:
      標註於2014.5.6。

      寫小說習慣自帶髒話,還是加上這句好了。

      內有較髒髒話,請斟酌閱讀。」

      好孩子抽菸打架說髒話什麼的,還是別模仿吧。

      人外,可是有人呢。

                    ——無名。

      標註於2014.5.7。

      越寫越覺得不妥,還是加上這句話當提醒一下好了。

      「內涵暴力血腥,請斟酌閱讀。」

      後面的有些牽涉到劇情跟民俗,可能還是會有些人適應不了,要是覺得不行了的話就別看了吧。

      畢竟我有些資料是真的,可別嚇壞了。

                     ——無名。



      這幾天終於找回台論了,有點感動。以前在這板活躍過,以後也打算在這板紮根,可能有些人看過我以前的文,但我並不打算用回舊名就是了。

      文章不定時更新,長度也不定,隨打隨放字數不定,欲入坑請小心。
     
      嘛,這裡是無名,請多多指教。


      2015.5.5

      「唉,你說,他怎麼就這麼沉的住氣呢?」孫桓一把將自己甩在我隔壁的椅子上,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番。

      我瞄了他一眼,決定繼續手頭上的工作:「得了吧你,要我是那傢伙,肯定每天照三餐把你揍到校門口,哪還輪到你在這裡瞎嚷嚷的,人家那是大人有大量。」

      「我說你啊,沒事煩著人家幹什麼呢?你累下的罰抄都快可以犧牲幾棵樹了,再不交,是不想活了吧?」我甩了甩手,外面的天氣好到像在作夢,大家都在外頭上體育課,而我卻得留在教室一邊抄罰寫一邊聽罪魁禍首發牢騷,這該是老天跟我積多大怨啊。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事。那個「他」,是我們這批新生中的一員,根據班導所說,他是個天生的語言障礙者,也就是個啞巴。實際上他叫作什麼名字我想班上已經沒什麼人會記得了,他就像幽靈,沒有人會去理他,上課老師也不會點到他,就算是小組活動被強制分組,組員也只會當他不存在似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即使是偶而提到他一句,也只是以「啞巴」一詞隨易掠過,整體感覺就像是班上的一根刺,除不掉也砍不平,就這樣一直被孤立下去。

      沒錯,用的是孤立一詞。不難想像,高中就像一個小社會,少了客套,多的卻是各種外在以及物質之間的較量,總體來說還挺詭異的,但這詭異之中卻又夾雜著一絲讓人無法理解的合理性,好像在這個年齡,這個地方,發生這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一般。

      在這種地方,你要不後臺過硬,要不姿色過人,要不成績夠亮,脫離這三種條件的人,注定是得要被眾人孤立的。比如我跟孫桓,再比如那個啞巴,我們都是這樣的可憐人,因此,在意識到這點之後,孫桓選擇主動跟我搭上圈子。

      本來啞巴的模樣是長得不錯的,清清秀秀,小白臉一個,不但符合這年紀女孩子的審美觀之外,讀書還挺不錯,總能上班排名前五個,怎麼說也不至於招人厭惡的地步。但高中生活總有些不鬧事就覺得不青春的「年輕人」,一來二去之下,也沒有人願意與他交往了,除了孫桓。

      「我覺得他挺可憐的,讓他跟我們一起吧。」

      就這樣一句話,同情心跟義氣爆棚的孫某人實行了長達半學期的騷擾計畫,不但無法打動那位冰山白臉的心,還連帶著我陪他抄一學期的罰寫,可說是百分之兩千的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傢伙要當CEO什麼的要倒國破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半天就可以了,我有這個自信。

      「我老覺得他其實不是啞巴。」孫桓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掏出根菸燃上就抽了口:「看起來不像。」

      「別把菸味傳到我這裡,滾遠點抽。我說你這話說的像放屁一樣,人家是不是啞巴還得你看著覺得像才行?」我拿起了課本,習以為常的當扇子往他的方向扇了扇。上次就是因為他把菸味傳到我身上,搞得我差點吃了頓炒竹筍,自此之後每看到他抽菸抽得這麼光明正大舒活爽快就想抽他一頓。

      「是,大爺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孫桓道了句,順手就把菸夾在耳際上:「老子這就滾,滾遠遠的,既然這樣英文報告就交給你啦!」他嘻嘻的笑道,雙手攀著上窗沿就這樣借力翻出走廊。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說,在我還沒來的及回應他之前,他就可以跑到連個人影都不見,可這次卻只聽見他跑了幾步,就驟然停了下來。

      難不成這傢伙還良心發現了不成?太稀奇了,我忍不住透出窗外看了看,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兩個人。

      摔在地上的孫桓,還有他面前幾步的啞巴。

      啞巴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孫桓,又看了看我,然後便蹲下,把孫桓耳際上的菸給滅了。這下可把孫桓嚇得夠嗆,看得出來他打死也想不出那個啞巴居然也有主動跟人交際的時候。

      「你……」

      我想說些什麼,但眼前的畫面簡直太震撼了,一時之間,我不確定眼前的人是否有聽懂我說話的能力,因為我從來就沒有看過有人能跟他進行一般人的交流。

      啞巴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我用了好一陣子才理解到原來他說的是「老師」兩個字。果不其然,隨著高跟鞋敲擊的聲音,隔壁班的國文老師從樓梯轉角出現了。

      我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朝國文老師揮了揮手。好在她只是皺了皺眉頭就繼續往樓上走去了,要是她往這裡走個幾步,估計我們三個都得因為在校內抽菸而被抓去見主任。

      「呃……謝謝。」

      孫桓扶著牆艱難的站了起身,看來剛剛摔得那下確實夠重,他一邊扶著腰一邊彆扭的對啞巴說著,而後者只是擺了擺手,一副沒什麼的樣子,便進了教室休息。

      就在這時,我意識到孫桓說的一句話或許真是對的。

      那個啞巴,真的不像啞巴。

      
      
      這是開頭,主要還是想介紹啞巴這個人。

      寫了第一篇之後發現似乎挖了一個很深的坑,該有的東西會有的,有興趣的話請稍作等待。感覺這個版面一次發一千五百多字是最舒服的,會考慮一直按照這個字數來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