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黑暗。輪迴,輪迴。在黑暗的自我,是否可以接受那光明的溫暖?當我站在吵鬧的地方,聲音雖在我耳旁大聲,但我切割一個獨立空間,那空間靜靜的,無人靠近,孤獨寂寞。每天我戴上面具,裝傻的面具,不去管內心的受傷野獸,一直笑著,一直笑著。我是個冷血的人,所有的熱源無法感染熱度,只能裝作有熱血的悠閒人。當我孤獨一人時,捫心自問。為何我不去死?為何要活著?可悲的自己,可悲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