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OOC有
*BE
「瞎子,我們離吧。」躺在黑瞎子的膝上,解雨臣雙眼緊閉說。
「為什麼談分手?」為什麼突然說分手?
「不是分手,我指的是短暫分離。」知道黑瞎子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雨臣解釋。
「花兒你是說小別勝新婚那種?」黑瞎子失笑。原來花兒想的是這個意思啊!看來自己誤解了。「恩。」
「瞎子我還真沒體驗過,什麼時候開始啊?幾天?」黑瞎子像是小孩子第一次體驗新的遊戲,抓著解雨臣問東問西的。
「給小爺閉嘴。一個禮拜後開始,一個月。如何?」捏著黑瞎子的臉頰要他住嘴,解雨臣解釋。
「……好!」在腦中思想了一會兒,一個月啊!挺久的。不過是心愛的花兒定的時間黑瞎子點頭答應。
晚上,解雨臣在廚房裡忙著張羅自己和黑瞎子的宵夜。時間已快接近十一點,廚子早就下班回家窩被窩了。解雨臣只好自己處理。
「花兒覺得我該去哪?」手環住解雨臣的腰,將頭抵在解雨臣的肩上,黑瞎子問。
「你希望去哪?」拍掉黑瞎子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有花兒的地方都好。」
「我把你丟到太平洋好你說不?」
「花兒你要陪我嗎?」黑瞎子笑。
「誰讓你貧嘴的。」將手中的火腿塞進黑瞎子的嘴裡。
後來解雨臣打電話給吳邪讓黑瞎子去杭州,為期一個月。
「喂,瞎子,你就不擔心小花?」吃著手上的煎餅,吳邪問。
「怎麼不會,擔心的要死。」聽見黑瞎子的話吳邪手中煎餅一掉。
“已經知道了嗎?小花的事。”
「擔心他被其他男人拐走。」黑瞎子補充道。吳邪心裡一鬆。
「哈哈,這你就別擔心了。」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黑瞎子也就提著行李回北京了。經過轉角的咖啡廳,他透過玻璃看見了許久不見的解雨臣還有坐在解雨臣對面的霍秀秀。
正想走進咖啡廳裡,眼尖黑瞎子卻發現解雨臣和霍秀秀手上的對戒。還有解雨臣對霍秀秀不同以往的態度。
看起來就像……情侶一樣。
黑瞎子心中氣不打而來,自己擔心解雨臣被其他人拐走,卻沒想到要擔心最靠近解雨臣的霍秀秀。
走進咖啡廳,黑瞎子筆直的往解雨臣及霍秀秀的方向走去。
「唷,過得挺好的嘛!」聽見腳步聲,解雨臣和霍秀秀同時轉頭「小倆口準備結婚?」
聽見黑瞎子的話,解雨臣表情明顯錯愕,隨即又馬上換回原本的表情。「是啊,既然你都來了,那麼我們就說明白。」
「解雨臣,你要分手?」
「恩,一個月前早該說的。」
「你真賤。」抬起手,就是給解雨臣一巴掌。
「喂!黑瞎子,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懂手。」一旁的霍秀秀看見剛才的情境也忍不住出聲。「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
「你……」原本還想出聲的霍秀秀被黑瞎子的話堵的一愣一愣。
「這世界真他媽的爛!」踢開一旁的椅子,黑瞎子便頂著所有人的注視走出咖啡廳。
拿掉手上的對戒,解雨臣跌坐回椅子上,面色蒼白。「小花哥哥!」看見解雨臣剛才的一舉一動,霍秀秀緊張的大叫。
「別叫了,我很好。」解雨臣擺手,要霍秀秀別緊張。「可是……」
「這樣也好,我死了別告訴他。把我的藥拿來,在包裡。」解雨臣額頭冒滿冷汗,痛苦的掩著自己的肚子。
「知、知道了。」
黑瞎子沒有回去他和解雨臣的房子,而是提著行李到處亂晃。
黑瞎子也不怕晚上沒地方睡,反正他以前就是個浪子,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房子這種事可以慢慢找,大不了再回杭州去吳邪那蹭飯。
黑瞎子不見了,自從那天的事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了。電話打了也不通,吳邪說八成是重操舊刀了。
黑瞎子沒有去杭州,他現在很自由,沒人管著他、沒人在天冷的時候叫他多加件衣服、沒人在他肚子餓的時候做飯給他。聽起來真諷刺。
解雨臣在黑瞎子去杭州前就被診斷出胃癌,他現在躺在醫院床上,所有事情都由吳邪和霍秀秀處理。
除了黑瞎子的事,即使找不到黑瞎子但解雨臣還是不放過任何機會,可卻是毫無收穫。
黑瞎子依舊過著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他恨解雨臣,恨他背叛他。他是行走江湖的人,他很明白人心說變就變,但他沒想過解雨臣會是那個變最快的人。
直到他接到霍秀秀打來的電話。
自己的手機一直保持關機,偶爾的時候開機玩玩裡面的小遊戲。今天打開手機卻發現多個未接,全部都是霍秀秀打的。
看見是霍秀秀,黑瞎子就想摔手機。電話卻在那個瞬間撥進來。
「天哪,你終於接了!快來看小花哥哥!」
「看個屁!你和他生活不是挺好?」黑瞎子語氣酸溜溜。
「說什麼鬼話!叫你來看小花哥哥最後一面!不來也罷,小花哥哥還要我別跟你說他得了胃癌死了人!我大可演完戲直接走人!」
黑瞎子聽的耳朵嗡嗡直響。
─花兒得胃癌?
黑瞎子立刻打車前往北京。到了之後,黑瞎子看到的是解雨臣簡簡單單的葬禮。還有上頭掛著的解雨臣的照片。
他明白了一件事。
解雨臣
一日為戲子,終身為戲子。
演的是薄情郎,戲曲叫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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