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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像是達成共識,不帶情感的最後一句。
「恩……晚安。」有點停頓,但我仍能用微笑的語調,那是我多次練習得來的上揚,但淚水已氾濫。
「嘟--」話筒迴盪著空洞,斷了通話,也斷了彼此還能有的聯繫。
「對不起,我真的很想妳!」當寂寞向我襲來,我在顫抖中啜泣著,我知道妳不會聽見,這種。
*
有人說,水瓶座是花心的,但我會告訴你們,即便我玩得起曖昧,但我卻為了愛情全盤皆輸。
只因為任何要求,我照單全收,不留餘地,即便難過也不說。到頭來,還是剩下自己。
「張渚伊。」熟悉的名稱,是我的名字,但對我而言,他已經是種防備,那個大家都認識的開朗男孩。
幾天下來,已經認不得鏡子裡面那狼狽的模樣。
按照慣例的沖了個澡,即便再怎麼憔悴,仍能擺出最自在的笑容,那是我千錘百鍊的偽裝。
調整自己的步乏,看起來怡然自得的輕快。一旦踏出了房門,我就是「張渚伊」,開朗、有自信的我。
就只有妳,少根筋的模樣,卻也在無意間,一語中的我的寂寞。
從那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妳了。
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