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嗨,好久不見,我是罐子。自從之前台論關了之後我有待在各式各樣奇怪的地方PO文,
但最終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放棄了,
只能自己默默的打文章,默默的將寶貝的它們關在文件夾。
現在,我回來了。
這個溫柔體貼耐摔耐打,和之前的玉淇跟奕翔完全無關。
如果懷念我最初原版的溫柔體貼耐摔耐打,至BASS遊戲上尋找應該是找的到的。
然而現在,儘管用了舊的標題,卻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故事。
說截然不同也並非如此,總而言之,看下去,就知道了。
不管是舊的讀者還是新的讀者,
我都由衷的希望你們可以由文字裡,聽見我的內心。
以下,開始正文。
開場白.
我仔細端詳著子斌的臉色,他很冷靜,不、正確來講是偽裝冷靜。接著我的視線對上了妮妮,她隨即低下頭,不肯直視我,另一方面來講也可以說是沒有勇氣或是顏面。
站在公園的噴水池旁,我望著遠方,「為什麼?」我試圖壓低嗓音的問道。
沉默。就是這沉默不斷傷害著我。
「為什麼要騙我?」我又問。
在我吼出聲之後,子斌和妮妮搶著解釋,搶著搶著便互相責怪了起來。
「都是妳!妳當初不該……」子斌偷瞧了我一眼,接著欲言又止,彷彿就只因我在場。
……因為我在場所以他才不敢言?明明是男女朋友,我卻成了外人,成了我的男朋友和好姐妹的外人。
「我?」妮妮疑惑問道,像是十分不滿子斌的指控
「就說了,遲早有一天會被發現,看吧!現在這是什麼狀況?」子斌指著妮妮的鼻子,滿腔怒氣地說道。
「對!都是我造成的,你就該死的一點錯都沒有!明明就是你先牽我的手!是你先吻我!是你先帶我去你家,然後告訴我漾漾不會發現的!」
我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互指著彼此的鼻子,不斷對著彼此吼罵著,然而這一切正在試圖殘忍地告訴我:他們就像一對情侶,小倆口拌拌嘴,我卻只是一個陌生路人甲,無意經過聽了這一切與我無關的爭吵,而我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就若似空氣一般。
其實我也很希望事實上也是這樣,若我真的只是一個與他倆毫無相關的路人甲,心也不會碎滿地任他倆在爭吵中無意爆出的事實給輕易踐踏。
「這樣就夠了。」
他們貌似現今才察覺我的存在,目瞪口呆的直視我。
「你們已經解釋得夠多了,我都懂了。」
子斌和妮妮隨即開始解釋了起來,但世界忽然變得好安靜,他們的嘴唇明明動著可我卻什麼也都聽不到,就似乎是正在看電視可是喇叭壞了什麼都聽不著。
真的夠了。這四個字我不確定我究竟有沒有說出口,我只知道我頭也不回的離開那個平常人來人往但今天卻意外少人的公園。
我剛剛演了一場和犀利人妻有點雷同卻又不完全相同的戲劇,名叫白癡女友,可能因為劇情太白癡了,所以今天公園才那麼少人,因為白癡到觀眾看不下去。
而我也演不下去了。所以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