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我之前打的文章,有發表
現在做了改變,希望會喜歡:DD
以下正文:
一:
有多久了呢?多久不曾仰望故鄉的藍天?都沒變吧?我的朋友們,還有,愛人。
美國鄉村的閒暇,法國塞納河的攸柔,果然還是遠遠不及日本的家,屬於孩子們天地的地方──陽光育幼院。
兒時的記憶,還是那麼深刻。
「對不起……」滂沱的大雨,鮮明的記憶,欲語淚先落,是雨是水?已經無從的知。
「走吧!我們走吧!再也不要回去了!」嫩嫩沙沙的童聲聽起來是那樣期待。
「去哪?」小女孩抬頭,看著與自己擁有相似臉孔的姐姐。
「育幼院哪!那裡是小孩子的遊樂園,不會有像媽媽一樣的人了!」
小女孩偏著頭,聽到姐姐越來越激動的聲音,答了聲嗯。
──不管到哪,我都跟著姐姐。
「小朋友們,這是新家人,倉本詩和倉本歌要好好相處喔!」剛年滿十八歲的吉良瞳子是個帶著墨綠眼鏡,綁著乾淨馬尾的女孩,今年要從高中畢業的她,還穿著清純可愛的制服。
「為什麼那麼熱的天氣還要戴口罩穿外套?」總是充滿好奇心的廣天外飛來一筆。
「感冒了啊。」身為妹妹的歌理所當然的回答問題,但詩就不一樣了:
「其實沒必要告訴你。」
瞳子吩咐玲名帶他們到房間,一路上囑咐基本規則。
「你們好,我叫八神玲名,應該可以接受兩人一間,想說是雙胞胎,對了,吃飯時間是七點半、十二點、五點半,廁所在轉角直走,我住在你們左邊,右邊是倉掛可拉拉,我旁邊是蓮池杏,可拉拉旁邊是凍地愛,轉角兩間是仁藤穗香、栗尾根由紀,不接近微妙……」
說著說著,就到了房門口,其實兩人根本心不在焉,特別是詩。
等到玲名走遠,詩立刻把房門反鎖。
「妳聽好囉!不要和別人說話了!」詩小小的的聲音縈繞在歌耳邊。
「為什麼?姐姐不是說這裡是孩子的樂園?」
「妳還不懂嗎?我們已、已經、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本來強勢的童聲漸漸哽咽,在詩的眼裡,親妹妹的面孔一片模糊,淚水轉在眼眶,一股酸感一路升到鼻梁。
世上痛苦的事之一:強忍著眼淚。
對於這樣年紀小的孩子而言,忍哭事件痛苦的事,很想解放大哭,把不滿、委屈和難過通通交給眼淚,滴滴落下,不過,詩知道,她不能哭!
是她把妹妹帶到育幼院,從無形中,她們變成了沒有父母的孩子,就是孤兒。
如果哭了,要怎麼保護妹妹?
四歲兩個月又五天,爸爸搭上往澳洲的飛機,一去不回。
一個月後小公主變成平民。
五歲二十八天,媽媽發瘋。
三個月後進了精神病院
六個月後出院
兩個月後施暴,但詩帶歌逃進廁所將門反鎖,從窗戶逃走
現在,她們到了育幼院,因為媽媽再度發瘋,傷害她們。
「嗯……嗯」歌想起那怨天尤人的過往,也忍不住掉淚,姐姐壓著自己肩膀的手,這次不像之前一樣感到溫暖了,而是沉重,像大鐵塊壓在肩上一樣,沉重。
最暖的太陽通常是最沉重的負荷,姊姊,你是我最暖卻又最沉重的負荷,同時也是我最愛的家人,只剩妳了,我的唯一,我的全世界,讓我安安靜靜的做隻井底之蛙,好不好?把我困在一個名叫倉本詩的井裡,狹隘的藍天是我對世界的認知。
我,愛,你。
最親愛的姐姐,我唯一的世界。
「是啊!我知道你會永遠支持我,杏。」說著說著,詩把歌擁入懷中。
「是的,我永遠都是你的杏。」
「我愛你,我的妹妹。」
那天晚上,雙胞胎抱著彼此,熟睡了。
「起床了!要睡到什麼時候?」
「吵死了,小聲一點好不好?平常還不是你最晚,只不過今天早起。」
「你很吵唉!臭冰棒!」
「白痴。」
名為涼野風介和南雲晴矢的小少年正在爭吵。
眼看就要打起來,這時蓮池杏賞了兩人一人一顆饅頭「拜託你們來叫個人而已。」
房門打開,兩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蓮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涼野對上詩冷冷的眼神,悄悄顫了顫:這不是跟他當年一樣嗎?不願相信別人,哀怨、憎恨。
「今天父親大人要來,忘了嗎?」蓮池撒撒手。
「對!我都忘了!」
「鬱金香就是鬱金香,我看你根本沒再聽曈子姊姊說話吧。」涼野嗤一聲。
沒錯,肯定句。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我也可以擁有父親大人嗎?
一輛黑色箱型車停在育幼院前,一位矮胖男子下了車, 身旁的黑衣人提了大大小小的袋子,裡頭全是給孩子們的禮物。
「父親大人!」
「您來了!我等了好久!」
所有孩子一擁而上,只有詩和歌愣在那,這時曈子輕拍他們「他常常帶禮物,孩子們稱他父親。」
原來,那就是父親,陪孩子們一起嬉笑、玩樂,好溫暖。
原來這就是陽光育幼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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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層介紹:
1F-育幼院篇 陽光育幼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