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是我自己想到的,以第一人稱觀點寫成,內容可能有點嚴肅。
巴勒斯坦的逐民
我原先是居住於巴勒斯坦的一個小孩,起碼以前那個地方叫做巴勒斯坦,因為那塊土地現在所屬的主人是以色列。
在我還是個小孩的時候,我是和父母還有兄弟姊妹同住於一個的屋簷下,那是一棟只有一層樓的房屋,而我在兄弟姊妹中則是最小的一個。二戰之後,猶太人在美國的援助之下在約旦河旁建國,那快區域包含了我過往所居住的地方。以色列不同於侵略國會讓原本的住民持續住下去,取而代之,我的父母接到了限期離境的要求。有些人離開了,因為害怕死亡,或是有能力離開。然而我們家並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另外安身的地方,就同其他親戚一樣,因此,我們決定要留守家園。
接下來的過程就和戰爭時軍人對平民百姓所做的一樣,對方所用的武器是槍枝,而我們所用的武器連兵器都算不上,局勢一面的倒,男性會被殺掉,有的女性會被強姦,但最後還是都逃不過一死,而我,卻因為躲進洞穴中而逃過一劫。
之後等待著我的是漫長的旅途,我知道我必須逃到遠方,這趟缺乏水和食物旅途最後使我倒在了地上,至於在我倒地前週遭有沒有禿鷹我倒是因為記憶太過久遠一點也記不起來,斑駁的記憶中,似乎有一輛車經過,至於有沒有攝影記者我也不曉得。
我被救了,我想這是運氣,但我並不是遇上好心人,而是遇上了一個要用我來取代另一名病厭厭孩童的人,因為當時的我們,相貌是相當程度上相像的,我想這也是運氣。隨著我一天一天的康復,對方則是一天一天的接近死亡,我從他的眼裡看見憤怒、忌妒以及莫可奈何的痛。
出院前,我被清楚得交代必須失去過往的記憶,否則我會惹上很大的麻煩,我也乖乖的照做了,出院後我便住進了其實根本毫無血緣關係的家庭,那是個富有的商人家庭,跟我之前所住的農家根本不能比,有時我會想,如果他們知道了我的真實身分我還能留在那麼?還是這些家人他們老早就知道我得真實身分,只是基於金錢糾紛我不得不存在呢?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也無法查詢,因為長輩們早在多年前便已因年紀死去。
其後我讀了書,得到了思想,長大後則被送往德國留學(毛澤東的小孩還被送去美國唸書勒),我不確定當時我的思想是好是壞,舉動是否應該。當我在看見猶太人被日爾曼人宰殺後所立的紀念碑,我也想為被猶太人所宰殺的那些親戚朋友們立個碑。所以我開始在這些紀念碑的背後刻上了那些,被清楚交的代所必須失去的過往記憶。他們的名稱有的會浮現,有的則如石沉大海般不出來了,甚至連心愛卻被那些軍人拿去烤來吃的寵物羊的名子我也刻上去了,我刻,我刻,刻上了整件事的經過。
好景不常我被抓包了,受到社會的壓力,他人的指責,還有退學的處分。當時的我認為自己真是蠢到極點了,只因為過往的挫折而產生的想法便失去累積至今的一切。
那個挫折就要回歸到我出國前了,在我十八歲那年(其實我不曉得我的真實年齡)以色列已經沒有那麼嚴格管制,所以我策畫了一趟旅程想回去那個想必已然荒廢的家看看,然而我早已遺忘當初流浪的旅程,當然我也不願意回想,所以也找不到,一個月後,我便出國了。
現在的我年事已高,在信仰真主阿拉國家中我會做禮拜,然而我並不相信他的存在。我曾想過,如果他存在,為何不幫助他的子民,如果他不願幫助我們,那我們為何要信奉它?